成果简介

近日，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联合清华大学环境学院、能源环境经济研究所组成的跨学科研究团队在环境科学顶刊《Environmental Science and Technology》（影响因子9.028）发表题为“Health Benefits and Costs of Clean Heating Renovation: An Integrated Assessment in a Major Chinese City”的研究论文。我院教师赵静副教授为共同一作，薛澜教授、硕士研究生查皓等参与研究。我院校级机构清华大学产业发展与环境治理研究中心、清华大学全球可持续发展研究院等智库参与。研究成果得到了国家重点研发计划、国家自然科学基金、清华大学文科建设双高计划等项目支持。

主要结论

2017年中国开始实施的北方地区冬季清洁取暖改造政策对于我国的居民能源清洁转型与大气污染防治具有显著的效果。为系统评估政策效果和为下一阶段政策制定提供基础研究支撑，清华大学构建跨学科研究团队，综合公共管理、能源经济、环境科学等学科前沿视角，通过对典型地区采取大规模的家庭能源入户调查和室内PM2.5暴露测量、高分辨率大气化学模拟和健康影响评估等方法，从能源结构变化、健康收益、改造成本、满意度与接受度等多个方面对该政策进行了全面的成本效益分析。

研究团队在2018年11月至2019年7月期间在北方地区开展入户调研和污染物暴露水平监测，形成如下几点重要发现：一是清洁取暖改造的健康收益是其成本的1.5~3倍，政策具有显著的正向净收益，净收益预计将在未来计划的改造地区保持；二是煤改电和煤改气的成本显著高于集中供暖，改电的设备投资更大，改气的使用成本更高，技术路径对改造成本影响明显；三是低收入家庭获得健康收益更大，但支付意愿更低，并承担了更高的额外取暖成本，未来设计精准补贴政策十分必要。综上，研究团队认为继续在北方地区推行清洁取暖改造，可有效降低居民因空气污染造成的健康损失；合理选择改造技术路径，针对低收入群体设计专门的补贴政策，能够避免出现改造产生的能源贫困或不支持配合改造的情况。

研究意义

研究证明了该地区已完成的和预计的清洁取暖改造可以显著地改善取暖和炊事热水的能源结构，减轻家庭和环境的PM2.5污染，可以获得改造成本1.5倍以上的健康效益，且这一显著的正向净收益预计将在未来计划的改造中保持。由于收入较少的农村家庭室内空气污染相对城市更高，他们获得的健康收益也更大，因而在收益方面，供暖改造有助于改善环境公平。鉴于研究地的冬季平均气温与汾渭平原、华北平原的冬季平均气温均可比，本研究可供中国北方其他城市政策效应评估与改进提供参考。

学科意义

研究采用公共政策分析中经典的成本收益法作为主导研究方法，并结合环境经济学、能源经济学、环境科学、政策科学等前沿分析与实验方法，这既是公共政策学科的知识体系与领域政策分析结合的一次综合尝试，也是公共政策评估实践与学术研究结合的一次最新探索。这项研究在体现了公共管理学科应用价值的同时，也通过解决国家重大现实问题与提供决策研究支撑的方式增强了学科交叉，跨院系的研究合作、智库机构间的横向交流。

主要作者

Bin Zhao, Jing Zhao, Hao Zha, Ruolan Hu, Yalu Liu, Chengrui Liang, Hongrong Shi, Simiao Chen, Yue Guo, Da Zhang, Kristin Aunan, Shaojun Zhang, Xiliang Zhang, Lan Xue, and Shuxiao Wang

第一作者：赵斌、赵静

通讯作者：张达、王书肖

论文DOI：10.1021/acs.est.1c00930

文章链接：

https://doi.org/10.1021/acs.est.1c00930

赵静

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副教授、清华大学产业发展与环境治理研究中心主任助理

薛澜

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学术委员会主任、文科资深教授、苏世民书院院长

查皓

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MPP-SDG项目硕士生、清华大学全球可持续发展研究院研究助理

供稿丨CIDEG、科研办

排版发布丨发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