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世界慕课与在线教育大会分论坛二以“慕课十年——打造更具包容性的数字学习平台”为主题，重点关注慕课十年的发展及其对高等教育变革和创新的作用。文章通过对该分论坛召开的基本背景、总体情况进行综述，阐明了以慕课为代表的在线教育自2012年诞生以来，以其优质、共享、跨越时空的特点，为构建网络化、数字化、个性化、终身化的教育体系发挥的作用。文章还简要概括了与会嘉宾发言，并介绍了会议所形成的对慕课三大作用的总结：慕课助推学习型社会建设、慕课与在线教育赋能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以及慕课平台助推优质教育资源共建、共享与全球合作。

关键词：慕课；学习型社会；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优质教育资源；开放教育资源；数字学习

作者简介

王帅国，清华大学学堂在线平台负责人、教育部在线教育研究中心学术委员会委员、世界慕课与在线教育联盟理事（北京 100084）；

吴博，高等教育出版社在线课程研发与运营部主任（北京 100120）；

徐一洁，中国高校外语慕课联盟副秘书长、北京外研在线数字科技有限公司首席内容官（北京 100089）

世界慕课与在线教育大会是世界慕课与在线教育联盟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教育信息技术研究所共同发起主办的数字教育领域国际交流合作高端平台。2022世界慕课与在线教育大会包括主会议和4场分论坛，于2022年12月8日至9日举办，主会场设在清华大学学堂在线全球教学指挥中心。其中，由学堂在线、爱课程与中国高校外语慕课平台承办的分论坛二“慕课十年——打造更具包容性的数字学习平台”，是世界慕课与在线教育大会的重要组成部分。以“慕课与在线学习”为主题的分论坛迄今已连续三年成功举办。本文在对前两次分论坛内容进行简要回顾的基础上，对第三次分论坛召开的基本背景、总体情况、会议内容、会议共识等方面进行了综述，为推进国家高等教育数字化战略行动提供参考。

一、论坛召开背景

（一）前两次分论坛情况回顾

有关“慕课与在线学习”的相关议题一直都是世界慕课与在线教育大会关注的重点。2020年首届世界慕课大会，举办了以“慕课平台推动学习革命”为主题的分论坛；2021年第二届世界慕课与在线教育大会，举办了以“未来教育中的慕课与在线学习”为主题的分论坛。三年来，中国高校以及慕课平台始终关注慕课推动学习革命的作用、慕课和在线教育的未来发展方向、后疫情时代高等教育的新常态等。

1.首届世界慕课大会分论坛

在2020年12月9日召开的以“慕课平台推动学习革命”为主题的分论坛上，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教育信息技术研究所所长展涛、清华大学副校长杨斌分别致开幕辞。

展涛表示，在疫情仍在全球蔓延的当下讨论在线教育正逢其时。我们对慕课平台推动学习革命的作用，不应该只着眼于高校，更应该考虑到其对整个社会以及人类所带来的影响。在全球大学和在线教育平台的联合努力下，相信未来慕课与在线教育一定会在促进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提出的确保包容和公平的优质教育方面作出更大的贡献。

杨斌表示，互联网技术催生了高等教育革命，2016年清华大学推出智慧教学工具“雨课堂”，有效地促进了师生互动、帮助学生复习及进行学习进度记录等。同时，疫情下的在线教育暴露出教育不平等、数字鸿沟等问题。过去几年全球慕课平台在充分提供教育资源方面作出了巨大的努力，希望未来各平台能够进一步加强合作，为全球学习者提供更高质量的学习资源，为促进教育公平进一步贡献力量。

在这次“慕课平台推动学习革命”分论坛上，清华大学教育研究院教授兼学术委员会主席史静寰教授，慕课创建者和奠基人之一得克萨斯大学阿灵顿分校LINK研究实验室负责人、南澳大学学习变化和复杂性中心（C3L）联合负责人乔治·西蒙斯（George Siemens）教授,伦敦玛丽女王大学副校长吉迪恩·希姆森（Gideon Shimshon）教授，法国交叉创新研究院（CRI）创始院长弗朗索瓦· 塔代伊（Francois Taddei）分别作了主题报告，从各自不同的视角分享慕课和在线教育技术在过去和未来如何推动学习革命。

主题报告后，FutureLearn亚太区负责人大卫·格兰佐（David Granzow），ThaiMOOC副主任金塔维·赫莱桑（Jintavee Khlaisang），高等教育出版社副总编辑、编审韩筠，中国高校外语慕课联盟秘书长、北京外研在线数字科技有限公司首席内容官徐一洁，清华大学学堂在线平台负责人王帅国等，围绕慕课与在线教育平台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展开了圆桌讨论。最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亚太地区教育局教育创新与技能发展部负责人汪利兵进行了论坛总结发言。

随着教育科技的发展，在线学习为学习者提供了更多样化的学习内容、方式和形式的选择。本次分论坛为全球领先的慕课平台、教育资源提供者和专家学者们提供了充分交流的机会，嘉宾们就技术创新、内容创新和在线学习生态系统创新充分交换了经验与观点。

2.第二届世界慕课与在线教育大会分论坛

2021年12月8日，第二届世界慕课与在线教育大会举办了以“未来教育中的慕课与在线学习”为主题的分论坛。此次分论坛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信息技术教育研究所、学堂在线、法国交叉创新研究院（CRI）、泰国国家慕课平台Thai MOOC以及世界慕课与在线教育联盟联合主办。展涛、杨斌为该场分论坛致开幕辞。

展涛表示，教育数字化转型已成为焦点，全球教育系统经过疫情的考验变得更有韧性，高校在近年来积累的在线教育教学经验，对于面向未来挑战、坚持创新引领具有重要的作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信息技术教育研究所期待和来自世界各地的高校展开进一步合作。

杨斌指出，慕课和在线教育对未来高等教育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在帮助学生顺利完成学业、教师开展创新性教学、校友贯彻终身学习、高校扩大学术资源交流等方面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我们需要自觉思考和实践，把在线方式融入日常教学中，把在线当作自然而然的一部分而非传统教学的替代。技术创新同样使大规模的知识交互共享成为可能，成为促进教育公平和质量的强大动力。他呼吁全球高等教育机构凝聚各方智慧，开展更多的跨界合作，推动信息技术赋能下的高等教育教学理念和模式不断更新、变革。

在主旨演讲环节，俄罗斯国立高等经济学院商业信息学系副教授娜塔莉亚·德涅普罗夫斯卡娅（Natalia Dneprovskaya）表示，俄罗斯高校通过使用慕课一体化平台，让学生能够更好地利用全球慕课资源，推动俄罗斯高校数字化转型。法国交叉创新研究院（CRI）主任盖·蒙吉（Gaell Mainguuy）表示，世界慕课与在线教育联盟在未来将会持续促进大规模线上合作，调动学生的创造力和积极性，并对未来的挑战提供建设性的解决方案。王帅国表示，疫情加速了科技与教育的融合，慕课让在线学习与终身学习成为常态，在线证书的颁发更让在线教育成为很多人提升自我的首选途径。

在圆桌论坛环节，联合国大学澳门研究所研究主管塞尔吉·斯汀克威奇博士（Serge Stinckwich）、泰国斯巴顿大学在线教育办公室主任沃拉桑·杜安钦达博士（Vorasuang Duangchinda）、南开大学外国语学院副院长李霞、徐一洁等，分享了各自机构对于数字化和在线教育深度融合的见解与看法。与会嘉宾一致认为，互联网为在线教育发展带来了机遇和挑战，未来高校需要更为深刻的技术改革，以适应多元化的学习需求。该环节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教育信息技术研究所斯维特兰娜·柯妮亚杰娃（Svetlana Knyazeva）担任主持。

泰国国家慕课平台Thai MOOC主任塔帕尼·塔姆塔尔（Thapanee Thammetar）为分论坛致闭幕辞。她表示，在即将到来的后疫情时代，高等教育的传统教学模式将会发生根本性改变，慕课和在线教育将会成为高等教育的新常态。各国高校需加强合作，积极思考与实践，共同推动在线教育持续发展。

近年来，中国持续推进慕课“建用学管”，高校慕课与在线教学蓬勃发展，构建起了类型多样、门类健全的高质量慕课体系，并形成了一整套包括理念、技术、标准、方法、评价等在内的改革方案，建立了慕课发展的中国范式。慕课与在线教学正在深刻地改变着教师的教、学生的学、学校的管和教育的形态。后疫情时代因在线教学而引发的学习革命不会止步，中国高校正在加速开展教育信息化和智能化建设，持续推进改变学习方式、提高教育效率、优化教育治理。

（二）本次分论坛召开背景

以慕课为代表的在线教育，自2012年诞生以来，以其优质、共享、跨越时空的特点，为构建网络化、数字化、个性化、终身化的教育体系发挥了重要作用。随着新一代数字技术的发展与应用，教育数字化转型成为教育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引擎和创新路径。本次分论坛旨在通过回顾慕课十年的发展历程，总结慕课在助推学习型社会建设、赋能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推动优质教育资源全球共享方面发挥的作用，展望未来慕课的发展机遇与挑战，以及如何在数字新时代背景下持续推动教育变革和创新。

二、分论坛总体情况

2022年12月8日，学堂在线、爱课程与中国高校外语慕课平台共同承办的世界慕课与在线教育大会分论坛二“慕课十年——打造更具包容性的数字学习平台”成功举办。论坛共安排两场主题演讲环节展开深入研讨，总结了慕课十年的发展历程，展望未来发展机遇与挑战，为推动教育数字化转型，构建网络化、数字化、个性化、终身化的教育体系提供重要参考。相关国际组织、国家政府机构、国际课程平台、国际高校代表、省级教育行政部门和高校负责人、国内课程平台机构负责人、教育部高等学校教学指导委员会委员、国家级一流本科课程负责人等11位嘉宾出席会议并发言。会议由世界慕课与在线教育联盟高级顾问黄尔诺主持。论坛全程以线上形式举行，共有1000余人实时参会。

汪利兵与清华大学副校长彭刚为分论坛致开幕辞。汪利兵指出，慕课作为提升教育质量、促进教育公平的有效工具，正在改变着高等教育的形态。彭刚认为，慕课以其优质、共享、跨越时空的特点，为构建网络化、数字化、个性化、终身化的教育体系发挥了重要作用，以慕课为代表的在线教育引发了学习革命，推动了高等教育的变革与创新。

三、开幕致辞嘉宾观点

（一）汪利兵：各方携手共建跨国界高等教育学习生态系统

汪利兵认为，当下慕课作为提升教育质量、促进教育公平的有效工具，正在改变着高等教育形态。慕课不仅意味着技术的创新，也意味着教学内容与方法的创新，他期待各方携手推动教学技术及优质教育资源共享，共建跨国界高等教育学习生态系统，让亚太地区的每一位学习者都能享受高质量的慕课。

（二）彭刚：数字新时代下推动教育更加包容公平、更高质量发展

彭刚表示，2020年世界慕课与在线教育联盟在清华大学成立。联盟秉承合作共赢、开放包容的理念，推动慕课与在线教育的建设、发展和共享，携手全球高校共同探索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推进全球教育治理，为全球高等教育创新发展贡献力量。两年来，联盟积极总结高等教育数字化发展经验，推动慕课与在线教育国际交流与合作，主办世界慕课与在线教育大会及系列教育数字化全球对话，发起聚焦人类命运重大议题的全球公开课，促进教育公平与质量提升。当下教与学的信息技术不断迭代升级，正在重塑高等教育的新生态，他呼吁参会嘉宾分享真知灼见，共同展望慕课推动教育更加包容公平、更高质量发展的美好未来。

四、第一场主题报告专家观点

在“慕课助推学习型社会建设，赋能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主题演讲环节，西安交通大学常务副校长郑庆华、韩筠、韩国国家终身教育振兴院主席姜大中（Dae Joong Kang）、王帅国分别作了主题演讲。

（一）郑庆华：人工智能赋能在线教育创新发展的探索与实践

郑庆华从三个层面分析并预测了人工智能技术对在线教育创新发展的影响：第一，人工智能技术对当今时代提出的挑战和面临的机遇；第二，人工智能将从哪些领域、哪些途径为在线教育创新发展提供可能；第三，结合西安交通大学的实践经验，列举两个创新应用的案例。

郑庆华认为，智慧教育的定义，即具有智能导学、精准推荐、情景感知、智慧管理、个性服务等特点的教育模式和手段。他指出人工智能将改变教与学，催生高等教育新范式，并总结了人工智能赋能教育的六种学习方式和四条主要途径。六种学习方式，包括游戏化学习、社交化学习、协同学习、自主个性化学习、问题驱动式学习、项目推进式学习；四条主要途径，即精准学情分析、沉浸式教与学、个性化服务、综合性评价。在此基础上，他展示了西安交通大学的实际案例并得出结论，人工智能将从教师教、学生学及校园环境三个方面改变教育。

（二）韩筠：构建数字化时代高等教育在线教学新生态

韩筠在主题报告中回顾了我国慕课十年的发展历程，以及慕课对高等教育理念、教学方式和学习方式的变革与创新产生的巨大影响。十余年来，在“互联网+”和“智能+”的社会发展背景下，信息技术不断被应用于教育教学。在我国，慕课从精品示范到开放共享，从共享课程资源到分享教学过程，从资源和技术的整合到深度融合，体现了信息技术与教育教学不断深度融合的发展历程。在这一历程中，始终渗透着政策指引与高校内生的创新驱动，遵循着教育规律特别是教育信息化发展路径的规律，清晰地呈现出与高等教育教学改革和高质量发展紧密的互动、互促关系。

韩筠从爱课程（中国大学MOOC）的探索实践出发，分享了在线课程内容体系建设、在线教学服务质量建设、教师信息技能培养、倾力保障疫情背景下的教学、推动在线课程国际化、在线教学质量保障体系建设、构建教学生态健康发展新格局等方面的宝贵经验。

韩筠认为，随着在线课程与课堂教学融合的不断深化，在线教学深度融入高等教育的传统教学体系，促使教学理念发生转变，教学模式不断创新，教学环境渐近融通，教学评价与管理趋于精准，有力推动着高校教育教学改革与创新。“以教师为中心”向“以学生为中心”转变，学生不再是被动的信息接受者和消费者，而是主动的知识应用者与创造者，教师也成为学科建设的建构者。慕课与新型教学环境的融通发展，不断推动着智慧教学工具、应用场景和互通应用模式的创新与发展。慕课的多场景应用，促使管理服务目标向以人为本转变，服务过程由人工化、模糊化向自动化、可视化转变，服务模式从层级化、粗放型向扁平化、专业化转变。

面对教育数字化战略全面实施的新使命、新要求，韩筠认为，在线教学平台须研究新变化，践行新使命，进行结构性的变革。首先，未来的混合式学习空间，涉及学校真实学习空间的改造升级、虚拟学习空间的优化创新，课程和平台建设工作应始终围绕学习者和学习行为开展，坚持需求牵引、应用为王，破解教学痛点，助力高等学校提质增效，推进高等教育数字化战略引领实施。其次，要探索新技术的应用，服务高校数字化转型。随着慕课在高校教学中的不断普及与深入应用，更加关注教育数字化战略下高校教学的改革与变化，以优质慕课+平台+服务，与高校和关联体系协同，支撑教学实施与创新。最后，要实现多元化资源的整合，需不断凝聚各方的力量，共同打造一个良性的生态，为各高校师生和社会学习者提供高质量、低成本的课程与教学服务。

（三）姜大中：K-MOOC经营现状及未来发展方向

姜大中分享了韩国在线课程平台K-MOOC的发展历程与未来发展方向。他表示，K-MOOC创立之初侧重于终身教育学习，为社会学习者提供免费慕课资源，此后逐渐拓展业务内容，推出付费慕课，并向高校及社会机构提供在线课程服务，供学习者学习并获得学分或学历。谈及未来发展方向，姜大中提到，K-MOOC将大力推进学分制课程建设及微学位项目建设，并通过与电视台合作，让更多的学习者获得优质慕课资源。同时也将大力引进海外课程，将K-MOOC建设成国际化的在线课程平台。

（四）王帅国：慕课十年，重塑高等教育

王帅国表示，过去的十年，慕课发展非常迅速，对重塑高等教育生态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十年间，慕课打破围墙，跨越时空，让知识走出了大学的围墙，为每一位学习者打造自己的终身学习大学。其以学堂在线平台的探索和实践为例，向与会者展示了优质慕课资源极大地满足了全年龄段人群在职业发展、日常学习方面的学习需求，既兼顾了普适性又兼顾了个性化和多样化。在学堂在线平台上，既有8岁的小学生，也有70多岁的老年人，既有家庭主妇，也有残障人士……目前，学堂在线平台已积累一亿名学习者，成为世界第二大在线教育学习平台。

王帅国展示了学堂在线在服务社会、助力中西部优质教育资源共享、开展国际合作等方面的有益探索及成绩，并表示学堂在线将继续积极推动信息技术与教育的融合创新发展，推进中国高校的数字化转型。王帅国认为，慕课以其优质开放、共享的特质，在建设公平和包容的教育体系和全球教育合作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慕课作为新型的力量正在重构传统的学历教育。

他强调，慕课在中国的发展，是中国信息化、数字化教育发展的一个缩影，慕课十年也是数字技术飞速发展，赋能重塑教育生态的十年。2016年学堂在线推出的智慧教学工具“雨课堂”，运用信息技术增强师生互动。以无感式和伴随式的方式获取教学行为的大数据，并且应用于实时评价和教学优化，推动教育教学从个体的经验驱动向客观数据驱动转变。有了技术的加持，使以学生为中心、循证导向和数据驱动的教学真正得以实现。疫情暴发以来，高等教育开展在线教学的实践加速了教育形态的改变。自2020年以来，雨课堂帮助4300万名中国高校师生开展实时的在线交互式课程教学和线上线下的混合式教学。教育大数据的广泛应用，更加精准、科学、高效地推动了教育的发展，并且进一步推进了育人的方式、办学模式、管理体制等方面的改革。

最后，王帅国畅想了未来数字驱动下的教学场景，并认为数字化引领下的未来教育会有无限可能性，全球高等教育数字化合作会越来越密切。为此，他呼吁各方携手，共同创建更加开放、包容、公平、协作的高等教育体系。

五、第二场主题报告专家观点

在“慕课助推优质教育资源共建、共享与全球合作”主题演讲环节，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国际工程教育中心副主任兼秘书长王孙禺，英国开放大学语言与应用语言学学院副院长、英开网络孔子学院英方院长阚茜，徐一洁等围绕主题发表了演讲。

（一）王孙禺：面向数字化转型与可持续发展的工程教育

王孙禺在主题报告中提供了详实的数据，他表示，根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统计，即使在停课不停学、停课不停教的状态下，新冠疫情影响了14亿学习者。针对融合式教学，通过对1000多名教师及6000多名学生开展调研，数据显示清华大学在线教学取得了良好效果，未来融合式教学仍有发展潜力。

当下，工程教育面临着以下一些问题：一是越来越需要全球性的努力来调整工程聚焦于可持续性，并促进工程专业人员流动；二是专业工程组织通过区域间的伙伴关系在工程能力建设方面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三是投资增长和工程进步加速了世界各地的基础设施发展；四是面向可持续发展目标的可持续科学与工程；五是工程能力的区域差异不断扩大；六是发展中国家工程人才持续短缺。

基于此，王孙禺提出将工程维度贯穿于所有的可持续发展目标、提升所有工程师的可持续性胜任力、建立多样的工程系统、在工程活动中守护人类福祉与环境韧性、发展可持续的工程专业组织等建议。王孙禺表示，慕课十年，学堂在线搭建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国际工程教育中心在线教育平台，为工程教育数字化转型作出了重要贡献，期待将来慕课工作者在数字化转型领域作出更多成绩。

（二）阚茜：探索开放教育资源和优质慕课

阚茜从广义与狭义两个角度阐述了开放教育资源（OER）的概念及内涵。开放教育资源指以任何形式和媒介发布的学习、教学和研究材料。广义的开放教育资源包括大型课程、数据量庞大的资源，如慕课等公开课程和开放的教材；狭义的开放教育资源指碎片化的资源，例如图片、视频或者文本。她分享了FutureLearn学习平台如何依照社会学习理论设计对话交流，建设慕课资源与高质量教材，最终获得学员高分评价的案例。她表示，FutureLearn学习平台的愿景为“通过讲故事、启发交流和庆祝进步”来激发最佳的学习体验，这一点体现在具体课程的课时编排、学习环节设置、多种技能培养、学习社区建设维护、证书发放等方面，让学员拥有良好的学习体验。

基于这一成功案例，她对慕课课程设计提出了以下建议：一是使用开放教育资源开展学习设计，二是重视学习者的反馈，三是将慕课和开放教育资源课程纳入学历认定范畴。

（三）徐一洁：立足外语学科特色，共建共享优质资源

徐一洁分享了中国高校外语慕课平台在打造创新性、包容性、国际性平台方面的实践。针对外语学科特色，中国高校外语慕课平台架构了具备包容性的课程体系。该课程体系包含11个语种、15个课程方向、6个特色专题。平台还精研外语数字化技术赋能慕课教学。

徐一洁认为，在大力推进教育信息化进程中，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已成为当代高校外语教育教学的重要模式，因此，平台通过增设测评与训练环节、推出学科型智慧教室解决方案等方式，提升课堂互动性，在检验学生学习进度的同时提高学生课堂参与度，促进基于慕课的混合式教学提质增效。

徐一洁还展示了中国高校外语慕课平台在促进慕课国际交流与慕课微专业响应职场高端应用需求方面的成绩：让学生在提升专业能力的同时能有效对接具体行业需求，实现专业之间的横向交叉与纵向融合；通过优质课程的“引进来”与“走出去”，实现共享教育资源，共建课程体系，推动教学创新。徐一洁表示，平台将继续为构建开放、包容、规范的现代国际教育体系贡献力量。

六、会议总结和共识

世界慕课与在线教育联盟高级顾问黄尔诺为此次分论坛作了总结发言。本次分论坛完整回顾了慕课的十年发展历程，慕课因其优质、开放、共享的特点，在建设公平、包容的全民教育体系和全球教育合作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同时，论坛还探讨了慕课如何促成学习型社会，在线教育如何赋能高等教育和教育数字化转型，各方携手共建共享优质教育资源的途径等问题。以慕课为代表的在线教育技术与教育不断融合创新，加快推进高等教育的数字化转型升级，提升了高等教育质量。数字化引领下的未来教育将会有无限可能性，各方应积极行动起来拥抱新技术，持续推动教育变革和创新，实现教育更加包容公平、更高质量的发展。

经过深入交流研讨，本次会议取得如下三点共识：

（一）慕课助推学习型社会建设

慕课让知识走出了象牙塔，满足了全年龄段、全人群的学习需求。主题报告环节所展示的学堂在线、爱课程、K-MOOC等平台，除了为在校大学生提供课程服务之外，同时也为社会人士、职场人士、企业组织、政府机构等特定人群提供定制学习资源，并逐渐完善学历证书等服务。慕课以其便利、优质、开放共享的特征，正作为新型的力量重构传统的学历教育，助力推动学习型社会建设。

（二）慕课与在线教育赋能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

疫情暴发以来，国内外慕课平台选课人数激增。与此同时，在线交互式课程教学和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成为高校教学模式的主流。以慕课为代表的在线教育正在重塑教育的生态，助力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

（三）慕课平台助推优质教育资源共建、共享与全球合作

在本次论坛中，参会嘉宾均提到推动国际化慕课平台建设及优质教育教学资源共建共享。慕课的建设与应用关系到高等学校、平台、教育科研机构、产业企业单位、教师、学生等不同个体，需要精细化分工与多方通力协同。慕课平台需要推动多元化资源整合，优化课程与服务供给模式，提高慕课的应用成效，实现可持续发展，为教育教学改革提供有力支撑。

编辑：梁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