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x-lab创业论坛:新型人才的培养

MBAChina
2013-05-17 09:33 浏览量: 2106

主持人:清华经管学院教授、x-lab副主任郑毓煌

嘉宾:北极光创投创始人、董事总经理、清华企业家协会TEEC创始主席邓锋

展讯共同创始人武平

启迪控股股份有限公司总裁王济武

清华大学信息学院常务副院长张佐教授

  

    郑毓煌:非常感谢大家来参加我们的论坛,再次感谢张老师以及及位校友嘉宾参加创新创业论坛。首先我想大家对每个人不是非常熟悉,我们相互自我介绍一下。

我是清华3字班,93土木工程系,当时有个双学位的背景,在经济管理学院当老师。在清华经济管理学院读了企业管理双学位之后,读了一个和MIT联合培养的国际工商管理硕士,前几年回到经济管理学院,现在在市场营销系任教。

 

邓锋:我是1981年入学的无线电系,现在电子系的本科,1988硕士毕业,后来去美国留学创业,回国做风险投资,现在是北极光创投的总经理。

 

王济武:邓锋是我大师兄,我是1988进入经济管理学院本科,研究生是1997年的MBA,1997—2003年在香港从事金融控股公司工作,2011年开始回归母校,投资入股清华科技园的运营,现在担任启迪控股总裁。

 

武平:我是1979的无线电系毕业,国内读博士,到瑞士读博士后,后来到美国工作,参加了三家创业公司。自己创办了展讯通讯,2009年在纳斯达克上市,2010年底开始做五月风资本,在投资机构比较少见,说不定唯一的。

 

张佐:我从来没有创过业,一直在清华,1984年进自动化系读博士,留在自动化系工作。曾经有一段时间在学校做教学培养工作,今天很高兴和学长一起交流创新创业的一些想法,谢谢。

 

郑毓煌:今天论坛的主题,我们提倡三个字创意、创新、创业。为什么要提三个字?最早时候人才培养有一个著名的钱学森之问,2005年温家宝总理看望钱学森老先生的时候,他提出为什么咱们的大学总是培养不出杰出的人才?咱们背景非常好,大家都有清华的背景,都是最优秀的人,也都是过来人。从自身的体会谈一谈,中国目前的高校教育,包括清华在内,在人才培养上最缺什么?

 

    邓锋:我一直在各种场合说这些话,清华的教育是中国教育很典型的一种。我入学时候,又红又专,基本按照专家的方式做的。八十年代中期以后,文理兼修想法。基本按照知识的角度来培养,从知识的层面。清华和别的学校不一样,更强调做事的能力。

    我读过12所学校,4所小学,4所中学,4所大学,在国外读了3所大学。我感觉到国外和国内教育不一样的地方,根本的教育不是知识,不是做事能力,可以说教为人,教三观,价值观,世界观,人生观。是两种素质,领导力、创新力,创造力。清华未来重视这两个教育上,美国学校就是要讲领导力,很多商学院也是,重在领导力。清华领导力肯定是要做的,清华毫无疑问和北大一样,有这种责任,为国家培养各行各业的领军人物。领导力包括各个方面,情商,交流能力等等。

    我们缺的很重要的就是创造力,创新力。你要从缺、从开始的方法,不仅仅是理念、教育方式、老师本身,家长都是缺。举个很简单的例子,我儿子在美国念书,写作业,你一看不知道老师怎么评?有自己画的画,有照片,有从网上弄下来贴上来的,根本找不到标准答案,完全自己想的怎么做。通过教育方式,美国所谓的给你出一个题目,你去解决去。8个学生有9个答案,没有任何一个标准答案。这个引导你去创造。所以创新力是我们缺的,从各个方面从理念到教育方法,我先说这些。

   

王济武:我没有到国外去读书,一直在清华。本身源远流长的传统里有很多的创新精神,但是我们可能相对的忽略了,我们课程教学相对僵化。我在清华读书的时候都有体会,我一直倡导3S的分配,时间很重要,但是一定不能把时间都放在拿奖学金上。学习成绩从80—100过程中,每提高1分的成本很多,一定把时间节省出来读别的课。我自己在大学时候做对了,本科时候读了很多书,基本清华社会图书馆的书读遍了,很多系的课都听过,建筑、材料、水利系都听过。清华有这么多的学问,有各个领域学问的“大家”,如果就读那几门课本,只是经济管理学院的毕业生,不是清华大学的毕业生,是个巨大的浪费。

我参加了很多的社团活动,参加过校团委、学生会的工作。全国第一届“挑战杯”是我负责宣传,清华校训“自强不息,厚德载物”,这句话来自《易经》,我觉得清华应该有易经的精神,君子求变,本身是一种创新,这个态向那个态的转化,和在转化过程中的规律,可能是玄学的,不是自然科学的,通过课本掌握不到的,一定是多学科的融合,才能产生领悟。

    清华哲学里有源远流长的创新源泉,有非常丰富的创新资源,看每个学生自己的把握。我2003年开始创业,时间非常短,创业十年,成果比较丰硕。我的创始资本只有五千万,入股清华科技园以前,净资产达到150亿,这种成长速度,有个投资案例,获得300%的回报。所谓创新或者创业,不见得一定是科技的,我的十年创业是做的地产和投资,包括股权并购等等,这是一种商业模式的创新,这是我的一个体会。

在我创业过程中,对我非常有帮助的东西一个是高尔夫,还有一个清华麻将。我自己打麻将是在清华学会的,当时学生干部没有太多打,毕业以后1997—2003年在香港工作,比较寂寞,周末经常去深圳和一些清华同学打麻将,度过周末时光。清华麻将不是一般的麻将,翻是乘的。

 

    郑毓煌:最缺的是什么?

    王济武:麻将精神就是企业家精神。我们清华麻将代表了这种精神。

   

    武平:邓锋讲的和我的经历有点类似,打麻将我们那个时代没有打过,不太好讲。我们进清华的时候,是培养工程师的方法,特别僵化。开始钳工实习时候比较辛苦。清华学生干的比较卖力,手起泡了,我说钳工是最苦的,老师就抓出来说学生思想有问题,到处要写检查。这样培养出来的学生匠心太重,没有太多灵性。清华的各个学科都是走在全国最前列的,骨子里有一种leader的气质,但是大部分包括现在清华很多工程毕业生,到各个岗位上都有眼高手低的状态。骨子里有leader的骨气,但是大部分学生并没有创业。

    创业作为一个群体来讲,清华学生毕业后创业最成功的,往往不是班上学习最好的人,当然肯定不是最差的。我觉得最缺乏的就是综合知识太少,我那个时候有十几个学生社团,我大概都参加了,就两个没有参加。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什么都干过。以前做过学生会组织过学生活动,这些活动帮助了很多在创业中的事情。我讲过一句话,EQIQ重要。我们出去做事情的时候,清华IQ大家不太评价了,上清华IQ还有问题,就不是清华学子了。学校的时候缺少EQ,创业的时候,还是缺这个东西。

清华的MBA毕业后比较多人做投资银行,各种各样创业的比较少。我创业时工程师背景的人比较多,但是公司的其他行业比较少。当时我融资找了几个就近的同学,每人给十万块钱。我的清华情结很重,见到清华学生就投资。

 

郑毓煌:前面说缺领导力和创新力,张老师你的感受是什么?

 

    张佐:听三位创业成功的学长的观点很受启发。之前我看到几个字的时候,创新创业的时候,你们关注的更多是这条道路上走过来,不管是成功的还是遇到坎坷的。作为学校的教师,我们关注的是一个群体。有的人走这条路,有的人走那条路。第一,清华Xlab有三个创,创意、创新、创业。清华作为大的学校来讲,是要求三个“创”,对所有的学生来讲有三个层次。第一个创意是每个学生都应该具备的,都应该要有的素质。创新也基本是每个学生,现在清华学生绝大部分是研究生毕业走入社会。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创新这个特点。创业这个不可能是每个清华人都能走,或者都愿意去走,都能够走下去的路。至少我们需要有这个时代的很多创业的领军人物,中间应该相当一部分是清华人。对“创”的理解,对整个学校人才培养的理念,人才培养的体系,人才培养的模式怎么体现。

    学校的培养目标有好多种描述,大家提的比较多,我们还有八个字有创新,勤奋求实创新,不同层面,这八个字好多大学都拿来做目标。每个系,每个专业把几个字嵌到目标里了。大家谈到的各方面,包括情商方面的培养,我们能力提供什么样的环境,或者什么样的环节什么样的教育平台手段帮助他?这方面清华确实有很多不足。信息口来讲,属于创新的一个前沿地带。我们信息学院有五个不同专业学科,应该也是有很大的冲动,很大愿望去创业的,但是环境和条件还有很多欠缺。我们在努力的改进。

我们倡导做交叉人才的培养,信息更多时候要做创新,是把信息作为一种理念、工具、技术载体推动融合,推动其他行业的发展,必须有交叉了解和平台。我们本科教学活动,几个系以自动化系为代表搞了四个方向的公开选择,也是项目型的。我们形成以项目训练,一些知识载入,加上最终的竞赛。作为最高载体做的训练。对学生来说还是缺的不少。

第一个词是领导力,我在大学阶段工作中,一方面学习可以,本科时候前几名,所有没有创业成果,没有创业,走的是这条路。我也做过一些管理的工作,包括当年大三时候当选学生常代会主任。后来当系里的党委书记,有领导的考虑,加上组织培训中间,特别强调领导力培训,做了一个测试,看几项能力。结果如何?我们接受训练一批都是副职,相对有些人决断和领导力相关的比较突出,我个人很弱。那以后真正意识到这个是确实不可缺少的能力。做成一件事,不光是创业,都需要一种精神和能力。

清华校园环境很丰富,怎么利用好环境把时间组织好,是很大的资源。希望通过各种形式,包括清华xlab平台,能够给更多的学生更多的机会。

 

    邓锋:讲到领导力创新,我举两个例子。我作为校友,清华有一个观点,不让一个阶级同学掉队,这个观点是错的。使得我们清华平均水平很高,短板是护短,问题在于长短不长,大家出来基本同类同质的比较多。美国很好的学校,他最好的学生比我们的最好的学生好很多。

我们讲教和学,国外大学基本是搭建一个平台,最终搭建的平台使有能力的、有潜力的学生在这个平台里跳。给你一个标准答案,大家都朝着一个方向走,没有百花齐放的情况。所以太强调我教你学这个,而不是强调你得自己来,给你一个平台。这两点我自己的体会,是我们在下个理念上需要改进的地方。

 

郑毓煌:大家从他们了身上已经学到很多,还想追问一个问题,现在已经有科学研究表明,智商基本是天生的。人的性格和脾气和情商有关系,难改的。创新力特别是和领导力相关的情商上,这个能学习和培养吗?还是这些更大的是靠天赋?

 

王济武:可以学。我还得强调一下高尔夫和麻将。领导力表现在判断力、决策力、沟通能力、执行能力等等。这些力怎么来?通过课本学习,教是教不出来的,得自己悟。这个“悟”来自自我体会,没有办法交流。高尔夫是世界上最大的舞台,18个洞,好几千亩地,过程中有很多的事情。麻将也是,一晚上有十几次让你肾上腺激素高速分泌。万一不小心点一个炮,全军覆没。麻场也如商场,所以我提到高尔夫和麻将。我在我团队里推广的就是高尔夫和麻将。日本大企业的文化就是高尔夫文化和卡拉OK文化。我们团队是白天高尔夫,晚上麻将。身体运作和心理运作提升自己的领导力。谢谢。

 

    张佐:这两项活动,我高尔夫没有见识过,麻将只有回家探亲的时候陪老人打过。我觉得有一些非常值得大家思考的,要有平衡能力。基础理论研究方面那些人需要长期专注的精神投入,这一类人会很长时间在很冷僻的领域里孤独的走下去。其他的人很多需要广交有更广泛的视野,有更多的交往。我觉得其他的活动,女性做什么活动?我也没有什么活动,读书的时候有一些体育爱好活动。八十年代读书平台里社团不够多,我们有健美操,球类运动。最重要的学校的环境一个是给大师,第二大的环境,第三有载体。

邓锋学长从2003年对信息学院的学生做了很重要的事情,我们博士生培养当时水平差的比较多,尤其计算机信息领域老师比较少,学生出国参与重要的计算机领域的国际会议机会很少。邓锋学长知道这个情况以后,知道我们学科最重要的学术创新,不是在杂志上,而是在会议上。所以他第一笔捐款用在支持我们的学生出去参加国际会议。现在我们已经成为了惯例,每年一百多个学生,通过邓锋学长的资助出国开会,当然学校以后配套了。我们这些控制学科也有受益在里面,对学生来讲,他们看到更多的平台,有信心了。他原来以为自己做的和MIT比起来差的远的,自己到那里一看自己不错。尤其这些东西缺少一个关键的工具或者方法,回来不断的出现。

我们在国际挑战性的比赛中获奖。这种事情属于清华也有准备好的环境,但是我们没有搭建平台,使得大的推动力帮助我们提高学生的创新能力。一个视野和交往是很重要的,关键点,持续硬力的考验也是很重要的一点。

 

    郑毓煌:如果后天的培养,清华的同学智商很高的同时,注意参加一些各种跨平台的活动。

 

现场提问1:我有个问题,我现在做创业,我们团队很有激情,你们在创业过程中怎么样形成创业的激情和理性?

 

    邓锋:你说的激情是指什么?创业家判断他有没有理想更重要。激情如果很短的,三个月有这个激情,三个月换另外一个激情的话,我不是特别喜欢这种激情。我喜欢超越财务回报的理想。或者我为国家争光,无论什么方面,大的小的个人喜好,这个东西可以追逐,驱动他能够做很长时间。一个事可以干十年,这种情况下,我感觉是一种理想更重要,这个是必须的,否则三个月,五个月一个激情,或者财务上赚钱,都会有不同阶段会出现一些问题。我既需要理想,也需要理性。理性的体验,也不是完全是一个逻辑性的。可能理性的思维不是说靠着“因此…所以”就是理性的思维。

非得靠逻辑性来说,根据这个就能做好,大家一样的聪明,如果和大家一样想法的话,如果是理性思维的话,大家的想法一样,所有的创业就成功,不太可能。哪怕别人开始想不到的,或者看着有点不靠谱,在大的方向创意上,选一些不太靠谱的,非常跨越性的,或者超前的。具体实施上,一个事情从执行上必须得靠激情去执行。这是我大的评价。

 

提问:对于创业来说,很多人copy国外的模式,对国内有一些确实提出一些独特的东西,校方怎么看的也是我们的困惑。对真正中国原创的,有可能走向世界的,作为风险投资家来说怎么看的?

 

郑毓煌:我们看到中国前两代的都是copy国外的模式。

 

    武平:从投资的眼光和做企业的眼光看是这样。回国做手机的芯片,当时已经十几家了,从广义的含义上是一个copy,狭义来讲绝对不能copy,你得有新的地方。别人的手机芯片没有mp3usb啊,我就通过改进做了。所以创业绝对不能完全copy

从投资角度看,过去很多互联网是copy国外的模式,国外有雅虎,中国有搜狐,国外有Google,中国有百度。有些概念是国外先发明的,国内是稍微靠后一点,所以得跟别人学习,得copy。从投资的角度讲,如果没有一些创新的元素的话,几乎不会投资的。

 

郑毓煌:所以copy同时还要本地化加创新。

 

邓锋:从哪个角度看,我当时喜欢,投资的时候还是看能不能赚钱,如果copy可以有巨大的收益,也可能投。中国为什么投原创创新?中国的环境,企业家心态等等都不一样。看你从哪个角度看。

 

张佐:风投的偏好,我们学校的角度给学生选题的时候,你从哪个角度做有可能取得的创新。跟随的过程中真的跟进去了,中国的问题会有新的特点,所以不会鼓励学生,没有特别奇妙想法的时候,进去的时候,你会发现中国的特点。前两天搞一个智能停车的事情,有好多规则从理论研究能不能做?他说在中国好多事情人们不守规矩,在美国其他的地方可以做的。我们的互联网一上去就是亿的量级,国外没有,对技术的考验,商业服务都有特点。也不用特别担心,我做这个就是简单的copy了。

 

武平:补充一句,这个问题从很多方面来看,有一个回答说,创新是一个产品或者一个市场能不能copy,还有一个copy,有个人做事成功了,沿着他的路再走一遍,就不要再走了,不能copy一个人的成功,连他自己都不能copy

 

郑毓煌:因为环境已经变了。

 

武平:做任何事情的成功,边界条件,最后矢量。

 

    提问:我特别感谢清华xlabx一个含义是交叉,信息网络的交叉点就是创新点,清华怎么样促进产生创新点?选修了很多东西,我也很自豪。关键是促进怎么交叉?

    张佐:这个问题仍然是很大的问题,或者说清华的各个学科,各个院系也面临着体制上的束缚,还没有解决。很多的问题,没有真正的交叉,就错过了。

    从科研上看,我们有交叉的科研课题,这种课题一般有老师为主,一个学科为主支持不同的团队来做。清华目前尝试着建立真正交叉的研究中心,因为是实体运作,在校内有人财物资源的调配。信息学院内部,我们能起作用的地方,我们最近也讨论跨所有的电子计算机,自动化这些学科的交叉的研究方向,把这个队伍组织起来。

    另外从学生层面,课内课外两大类环节都做。本科生培养方案里,我们最底下是通用技术,人文社科基础,又有一些不断有创新的分模块,文史哲,社会经济政治模块。课程设计上把原来的讲座的选课变成研讨课,加深学生的思维。

    研讨式的课程,新生研讨课,杰出教授开设,新生15人左右班,围绕一个话题进行每周一次的教学和讨论。大家都是从一个起点的高中生,没有什么专业背景,可以开放的选一些课程。这是课内的环节,更多的是课外环节,学生系统这方面做了不少的课题活动的训练,社会实践,每年暑期,社会实践,都是提供给学生一种交叉训练。

这里也得到了校友的支持,资源计划,星火计划,面向不同人才的多年的学生的培养,面向科技创新,或者面向社会组织。学校还是在做一些工作,还不够,真正产生重大交叉性的成果。人才培养东西要二十年后才可能见效。

 

    郑毓煌:邓锋在国外读好几所大学,国外怎么做交叉的?

    邓锋:咱们现在有些东西是对的,有些东西不够。清华xlab有工、文、设计。有一个思维方式,你不能说咱们设计和工(科)建一个学科,一定是引导教育,开始不知道哪个和哪个交叉,就是现实中一个问题,随便说一个问题。最后发现,它原来是几个学科在一起的,开始也不知道是哪个学科,没有关系。

美国很多都是案例教学,研究生阶段,一个学期有一个课题,根本不知道拿来是哪个题目,哪些学科解决这些知识,给你一个人口学的问题,算一下,最后发现算法,也可能有其他的一些社会学在里面。解决交叉方式的问题,不能从学科的组建这块,这块不够。多做案例教学。

 

    武平:最近国外很多大学也在做这个事情。先从产品角度来看,最近很火的是3D打印机。这个东西的出现,有机械电子、电脑测试、材料学等多种学科综合出来这么一种新产品。科学走到现在这个地步,未来很多新的东西都是要交叉出来的。斯坦福大学有一个部门,基本上把学校的各种学科的老师和学生凑在一个地方,不说一定做什么学科,做材料,做化学和做电子的都放在一起。天天在这互相的切磋,互相做各方面的东西。

    这时候必然会产生很多的火花,很多时候原始的时候不知道有什么事,现在开始做这样的事业这个事情很多,我们清华是做的非常好的,国外有相当多的高端的学校越来越关注综合的集成的,也可以叫做系统集成性的学科。我们过去讲系统集成可能是讲信息方面的集成,现在远远超过了那个阶段。

    今天说的纳米技术,也是个多种学科,材料加上各种学科,材料改变它的性能。所以我觉得这方面,学校确实应该多花点时间,不见得一定要把哪两个放在一起,形成什么样的。

王总讲一种思维,王总打麻将成功,不见得你打麻将也成功。是一种思维方式,学校最关键的就是张老师说的提供一个平台,让所有人产生思想的火花,这个火花慢慢的生长成成功的事情。

 

    提问:我是做产学研合作研究教学的。我们过去叫产学研,现在加上一个政,好像日本以政府为主导的产学研合作。我们了解到美国的128就是政府退出以后。我们每天接大量政府的文件,按照政府指令做,好像完全是应付政府的思路,政府的要求,没有自己的思路。我想问一下,中国和日本以政府为主导的创新模式,究竟利弊多大?政府在产学研中的角色应该怎么样更合适?

    武平:我用切身例子说一下。我们经历过一次人生中激烈的历史。中国的3G的标准,第一个芯片是我们做出来的。3G推进完全是政府在主导,主导过程是残害了一批企业。我做的是TD的。我们过早进入3G,做了6年,标准一出去,企业从商业性来讲是非常无奈的过程。

    中国政府不主导3G也出不了。中国民间的力量很薄弱,尤其工业水平低下的情况下,制定的游戏规则方面来讲,我们很难和别人竞争的。我的意思是说,中国现阶段离开政府的指导也不可能,政府要明白自己的角色,要调整自己,怎么样调整?怎么样保护环境,让产业真正走到世界级,这是新的课题。我现在回答不了。

    王济武:我们清华科技园的业务就是从学校的要求,产学研,把清华的科技成果通过清华科技园平台推出去,在全国有十多个自投的园区,加起来有一千多万平米,差不多和几个单位的省长、市长打交道,和政府的关联性非常紧密。我本人以前做房地产很多年,也充分享受到了和政府合作的乐趣。

我经济管理学院本科学的国民经济管理,是宏观专业,我觉得相当于咱们的市场和别人不一样,我们宏观市场里多一个非常有力量的参与者,就是政府,官员的权利。也可能导致潜规则,利益方面,还有正能量。比如江苏省非常主动的推崇要做创新。我们建了园区以后,把清华的教授带过去,政府就给钱,让我们到苏州注册,苏州市政府给了3亿,我们昆山市清华科技园里,清华有两个国家科技一等奖的成果出来了。我们通过和昆山市政府共同努力,把园区变成了全球最大的生产基地。不要简单的把政府参与看作是负面因素,是不可回避的,存在的,非常有力量的,善于加以利用的一个因素。

 

    邓锋:我有不同意见。政府的介入这种创新,至少不是资源的最优,最佳分配。政府提供的钱、土地,确实有。站在比较长的历史时期,站在比较宏观一点看,对资源的利用不是最优分配。我是崇拜市场经济的,要站在宏观角度看,这种资源对创新来说,市场经济是最好的。

    中国政府在过去曾为科技公司大量投资,如软件、IC公司。现在情况是什么?我们的投资和回报绝对不成比例,中国做IC上市公司的数,市值加起来不如腾讯。我们软件产业投入多少钱?国家支持,政府主导,好多东西回报到现在很少。政府需要做的是一个环境。政府可以在创新上做很多事,不是资助几家企业,而是制造公平竞争的环境,比如知识产权的问题。我们软件行业起不来跟整体知识产权保护不佳有关,我们有很好的团队,有真正的软件工程师,很大一部分成果被盗版。现在政策环境有进步,但是还是很不够。这些环境不解决的话,至少效率低。

    王济武:咱们要现实一点。现在开始创业或者创新,给我们20年时间,有没有可能改变我们宏观经济的约束条件。如果约束条件不能改,我们只能按照这个游戏规则。

   

    郑毓煌:回到今天的主题,创新、创业、创意。不完全只是说创业,整个创新是更基础,更重要的一点前提。很多企业做创新,可以不一定是技术上的创新,商业模式的创新,如何对用户更好的理解?甚至是完全不相关的产品,用凉茶替代可口可乐都可以。中国人有自己的创新,由于时间关系,整个创新创业论坛到此结束,最后感谢一下几位学长和嘉宾,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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